“你、你怎么这么不知廉耻。”
邬齐结结巴巴地说。
这有什么不知廉耻的?杜笑纳闷,自己之前不也这么亲过小黑猫吗?
他又悄悄睨了一眼对方的耳朵,想说点什么,还是默默咽下去了,出于某种敏锐的直觉,他觉得还是不要说实话好了。
那端邬齐的脸色红了又青,青了又白,最后顶着一张黑漆漆的脸问:“你不会也这么亲过六月十七吧?”
杜笑在做出如此胆大妄为的行为之后就被邬齐毫不客气地推到了一边,这近乎成为对方在他做出一些无法招架动作时的应激反应了。
此时杜笑露出有点儿委屈巴巴又不明就里的表情,他睫毛扑簌两下子,听出了邬齐语气中的不虞,下意识地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没、没有,没有亲过别人。”
“哦。”虽然竭力想要控制,但是邬齐的面容还是火速从阴转晴,他克制住泛上心头的喜悦,眼睛稍稍眯起:“这么说我是头一个?”
即便不明白邬齐为什么那么在意自己是不是头一个,杜笑还是点了点头:“是,你、你是第一个。”
春暖花开,万物复苏也不过如此,邬齐半晌才讷讷地“嗯”了一声,他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前头走着,完全把之前准备大发雷霆的事抛诸于九霄云外。
那句你是第一个在不断的回响,辗转数百次,少年总算回过头来,他咳了咳,凶巴巴地说:“以后不准这样亲别人,听见没有?”
“这是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