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杜笑没想到邬齐这么久不说话,一脸郑重其事地开口却是在讲这个,满心疑惑地说:“这、这也能算挑逗吗?”
“怎么不算了!这可是很轻浮的事情!”
邬齐眉毛高高地挑了起来。
但过了一会儿,邬齐又露出些不太高兴的表情,他边踢石子边瓮声瓮气讲:“不过如果是你喜欢的人,征求了她的同意之后,那就可以。”
少年语气却闷闷的。
瞧见对方郁卒又沉闷的神情,杜笑几乎是想也不想地就说道:“我喜欢的人就是邬齐呀!”
这句话干净利落、落地有声,震得邬齐脑子发蒙,如同脚踩云端一般浑身发软,但他转脸一看,杜笑依然是那副子标准的、毫无阴霾的笑脸,摆明了两个人谈论的喜欢并不是一个意义上的东西。
真是个傻子啊!
邬齐一阵胸闷,越想越气,连着耳朵上的潮红都褪去不少:“咱俩说得不是同一个东西!”
杜笑一脸不解:“怎、怎么不是一个东西了?”
一口没由来的郁气堵在心口,搅得邬齐脑子发懵,
他觉得杜笑并不懂,自己讲的喜欢是梁山伯与祝英台,罗密欧与朱丽叶,是轰轰烈烈,灼热滚烫,非你不可,是在无数文学作品里被反复歌颂,而杜笑说的那种,大概跟小孩长久地喜欢一个玩具,男孩依赖自己唯一的朋友那样没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