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算睁眼?”时章的声音更近了一些,宋拂之能听清他的呼吸,还有淡淡的笑意。
宋拂之模糊地命令:“快点。”
末了又欲盖弥彰地加了句:“非礼勿视。”
时章低低地笑了。
宋拂之还没来得及为这声短促低沉的笑动心,就感到身前的水波晃动,声响清脆。
是时章跨进了浴缸。
水位明显地上涨了些,宋拂之感到脑袋被一只手按住,在他头发上揉了揉。
“还不睁开?”
宋拂之睁开眼睛,只见时章泡在他对面,泡沫漫过他的锁骨。
时章有点想笑:“怎么这么……害羞啊,宋老师。”
宋拂之抿抿唇:“我这是尊重你。”
“可是你已经动过它了。”
时章陈述事实。
宋拂之一听耳朵就要红了,咬肌动了动,忍了又忍,最后还是说:“正是因为如此。”
——因为知道它的程度,所以更不敢当面直视。
“不怕。”时章淡笑地说,“没什么可怕的。”
宋拂之静了静,突然开始思考时章这句话的内在含义。
上次帐篷里两人干的活儿很平等,两人都是投入享受的,分不出什么高低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