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前追溯一段时间,他们正式讨论关于上下的问题好像还是在新婚后不久。
那时他们的态度都很模糊,宋拂之没把自己的喜好说透,时教授看起来也没有很清晰的倾向性。
带上这个思路之后,宋拂之再听时章这句话就能听出点意思来了。
虽然它长得很可怕,但它不会发挥什么作用,所以你不用怕它——
是这个意思吗?
宋拂之脑袋里思考着乱七八糟的内容,不知道自己脸上的表情其实很严肃。
时章看了他一会儿,以为宋拂之在想今天不开心的事情,温声问:“我帮你洗头?”
宋拂之回过神,“嗯”了一声。
“你转过去。”时章说。
宋拂之在水里转了个圈儿,变成了背对着时章。
时章从旁边取了些洗发露,在手心里揉开,打到泡沫绵密,才抹上了宋拂之的发顶。
宋拂之的后颈很好看,背肌线条饱满而不夸张,微低着头的时候突出一点点颈椎骨,让人想要在上面留下印记。
双手在头皮上游走,宋拂之闭着眼享受,笑道:“时教授,你是不是师从过哪位托尼?手法很专业嘛。”
时章看着他的后背线条,手上又稍稍用力两分,笑着问:“客人觉得力度怎么样?”
“很好。”宋拂之点点头,“感觉都摁在穴位上,很减压。”
时章顺着提起话题:“最近压力大?”
宋拂之呼了一口气,肩膀上的力气卸下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