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时章还真停住了。
拉远了一点距离,注视着宋拂之:“那你自己来?”
宋拂之咬红了嘴唇,不置一词。
“要不这次还是算了吧,不急。”时章说。
他低眉顺眼地亲亲宋拂之的耳朵:“不想再让宋老师辛苦了。”
宋拂之在这晚上完全领悟了“补偿”的意思,也完全感受到了温柔老男人的好。
他懒懒地呼吸,抬头和时章接了个温存的吻,背后垫着几朵花瓣零落的非洲菊,让沙发变得像一方春天的花圃。
是的,他们中途又殃及了摆在一边的花儿,不知是谁碰倒了花瓶,花散了一地。
宋拂之只来得及随便捞起几朵,结果最后还是被他们压烂了。
“对不住啊,花大哥。”宋拂之这声歉是对着花道的。
他摸索着起了身,把身后那些花捻起,放到茶几上。
从小黄鸭到花,他们每次好像都会误伤平民。
时章帮他一起收拾,说了声“没关系。”
“我又不是对你道歉。”宋拂之笑。
他接着话音一转,看着时章眨眨眼:“教授,你们植物学家做标本是不是就和今晚一样?”
慢工出细活,精细温柔。
时章笑而不语,搭上宋拂之白皙紧实的腰侧,揉了揉。
那里很干净,没留下半个指印,某人很注意。
宋拂之躺了会儿,随便披了件衣服起身,行动如常地往里走。
时章半卧在沙发上叫他:“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