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卧室拿包烟。”宋拂之回过头,“教授不介意吧?”
时章摇了摇头。
宋拂之把烟拿回来,打火机“喀”地一声窜出火光,烟丝燃红。
他先吸了一口,然后递到时章唇边。
时章垂下头,就着宋拂之的手,抽了一口他的烟。
“这次实现了啊。”时章笑着呼气,“cigarettes after sex”
宋拂之笑着点头:“上次确实还是痛,连烟都忘了抽。”
“这次还好?”时章问。
宋拂之回味了一下,满脑子只有两个字,“舒服。”
像水一样,柔波粼粼的那种妥帖。
宋拂之想到一个比喻,还没说出口,先把自己整笑了——
“上次就像那种,街边小菜馆,很直接,也很好吃,属于那种第一次吃,虽然被辣到了,但是觉得很惊艳……但这次像米其林三星,你懂吧,前菜主菜甜品,一道道地来,怀石料理,那种。每道菜分量都很少,但是吃着吃着慢慢地就饱了,服务更是没得挑,除了一个好字说不出别的。”
时章闷头笑了会儿,很认真地看回宋拂之:“拂之,我觉得你是真的饿了。”
时章穿上家居服,又在外头套了层围裙,跑去厨房给宋拂之做夜宵。
煎饺和炸鸡腿,香气渐渐飘出来。
宋拂之靠在门边看着他处理食材,腹肌下面那块儿的神经还在一下下地跳。
其实,宋拂之在结束之后用亲吻暗示了时章,腿也勾着他,没让时章起身,意思是想再来。
但时章很温和亲了亲他的眼皮,表示算了吧,再来会不舒服。
宋拂之心里像有把小扇子在挠,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