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沉霜呼吸重了重,回答时有点没好气,道:“前段时间刚认识的,他”他挣脱墨揖山的手,犹豫了一下。
温绪之淡漠少言,像住处这样的事一定是不喜欢让旁人知道的,于是他道:“不知道住哪儿。”
墨揖山只点头,又急迫地问:“你与他相熟?”
然而墨沉霜呼吸重了重,回答时有点没好气:“就是萍水相逢。”
墨揖山眼珠一顿转,一个劲儿地道“好”,墨沉霜在一旁都皱了眉。
“爹,”他再次问,“怎么回事?”
“无事,无事!”墨揖山却露了认真,嘱咐道:“你日后多与这人一处,听着没有?”
“嗯”墨沉霜眯了下眼,问:“为什么?”
“你怎这般多的问题!”墨揖山又有发怒的迹象,但到底没吼得太大声,只道:“不是读书人吗,读书人,咳,读书人好啊!你跟着他,多学学!”
说着将墨沉霜撇下,自己就要走,可迈了步又收回来了,对墨沉霜道:“爹说的你记住没有?”
墨沉霜还有点懵,墨揖山就急,催着道:“墨沉霜,你记住没有!”
墨沉霜道:“记住了。”
墨揖山这才满意,他端详了儿子片刻,没从表情中看出什么,就没有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