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温绪之放下纸,反复地抚了抚,尽管那纸平整并无问题。
然后他与墨沉霜短暂地对视,道:“果然。”
扈绍陵稍微倾身,问:“怎么?”
“对不上,”温绪之的指点过太医院的诊方,又停在胡守业的那一张上,“大多是剂量不同,但胡守业的这一份里还少了两味。”
扈绍陵皱眉,也将两张纸好好地看了,猜测道:“姓胡的瞒天过海?”
桌上沉默片刻,墨沉霜道:“他没这个胆子。”
温绪之颔首,接着道:“胡守业不懂药理,这药方也并非出自他手。”他稍顿,沉了声道:“也许他也被骗了。”
“这药丹的主意是胡守业出的,由墨揖山卖给镇上人。”墨沉霜眸中深色,道:“中间制药的是谁?”
第47章 家畜
当日未时,金阳铺洒,镇长明明坐在自己家的堂中,却不自在得额角都滚了汗。他坐在椅子的边沿,茶杯捂在手中半晌也没送到嘴边去。
这是因为他家中此时齐聚了大人物,一个两个他都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