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屹俯首,猛地含了她的唇。对面的扈绍陵都掉了下巴,他也不在乎,就这样含糊地道:“不对。”他精准追到贺沧笙的舌,提示道:“姐姐忘了么,我们已经成亲了。”
贺沧笙眸中朦了湿,她飞快地吻过去,道:“夫君。”
实际上,“夫君”这两个字不仅是苏屹的执念。
入了洞房的墨沉霜占据主动,就着摇晃的花烛看了看人,就被温先生微红的眼和水润的唇弄得没把持住。庭院里秋瑟略寒,屋里截然不同,那喜服鲜红地铺了一地,直到床边。
两人吮唇缠舌,正逢吻至情浓,令人遐想的潮声绵迭,垂帷晃动,被温绪之当作救命稻草似的抓在手里。
然而就是这动作狗崽子也是要吃味的,又加上饮了酒,就更会做这事儿。他不让温绪之抓那薄纱,非要让人攀着自己。温绪之挂了手臂在墨沉霜后颈,腰间仰出好看的弧线时留了抓痕在人背上,年轻人反而更愉悦了。
“温先生,”他俯身下去和人咬耳朵,沉声道,“舒尘。”
“嗯”温绪之身上颤得厉害,应声也只能嗯。
“徐阁老说你该入仕,圣上让你走富贵路。”墨沉霜俯首紧紧盯着人,问:“你后悔吗?”
温绪之陷在被褥里,与墨沉霜对视。他的发丝都被汗湿了,眼角不仅红,还被泪湿了。他抿唇露了笑,断续地道:“不嗯不后悔”
他声音可怜,眼看着烛都燃尽了,墨沉霜兴致还未歇,还道:“他们都给温先生撑腰,但我只有温先生一个人。”
说着又含了温绪之的唇,道:“不过没事,已经让我占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