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散去的热气翻覆,身后的喧闹犹在,他们的感官却已不能分散。他们从未对对方放下心防,却一经触碰就失控。
布料摩擦的力度掩过风声,肌肤轻颤,鼻息交互。
支恰一直被人箍着腰抱在怀里,背靠着墙,被顶得几度失焦。余昼烫得他想躲,却又想助纣为虐,只是这两种想法他都无暇实施,只剩将人环得更紧,在湿黏的喘/息中脱力。
午夜的时间播报响彻全城,迷幻的循环音在这里,不算打扰,更像是推进高/潮的信号。
鼻息隐入夜后,让支恰跨坐在身上,余昼自己跪坐在地,一下下抚着他的背,免得他被泥泞的暗巷弄脏。
全部的力量都压在余昼身上,余韵慢慢褪去,支恰想起身,抓着余昼的衣服借力,刚动了动,腿根儿就被扎了一针,余昼也顺势收紧了双臂,让他一时不能动弹。
“……别动,我抱你回去。”余昼的声线还带着情欲后的沙哑,扔开针管,他低低地笑,“你说的,我想要的,你都会帮我得到……那你应该知道,你不仅吸引我,还会吸引其他人,拜尔斯只看了你一眼,就已经被你迷住了,他想要你陪陪他,为了我,你不会拒绝的,对吧?”
支恰的意识还清晰,身体感官却在急速麻痹,当下已不需余昼禁锢,他连站起身都做不到了。游戏尚未结束,他却掉以轻心。
余昼继续在他耳边低语,勾人且顽劣,“拜尔斯在床上的风评确实褒贬不一,但我提醒过他了,你是我最珍贵的宝贝,他会让你完整地回来,乖一些,不要惹怒他,带着我想要的信息回来,会有奖励的。”
在他无情的叮嘱下,支恰彻底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