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他夸张的反应,支恰低低地笑,“好像是您,更需要帮助,上校。”
短暂的适应后,已经能看清面前人的轮廓,余昼一手托起支恰的下巴,情难自制地吻他的下巴和侧颈,“好啊,那我要求帮助,什么都可以吗?”
支恰承受着余昼大力的亲吻,发出闷哼,“……都可以。”
“……吻我,说你爱我。”
支恰也没注意自己什么时候被余昼扒掉了裤子,仅剩大开的衬衣,靠两颗扣子套在身上,但滑落堆在手肘上,什么也遮不住。
他如余昼所愿,在亲吻和抚摸间将爱意诉说无数遍,又在人丁页入时申吟出声。
余昼又爽又惊,瞬时出了一脑门汗,他把人紧紧搂在怀里,轻声提醒,“小点声宝贝儿。”
密闭空间中,两人被强烈的情包裹。支恰满身是汗,如余昼能看见,便能看见他此时通体的粉晕。
支恰忍下喘息,很是故意地咬咬唇,“那我忍着点儿……”放开自己的唇,他又去舔吻余昼的耳朵,话锋突转,“可,是你,我忍不住。”
听他这么说,余昼脑子里的弦更是断得一根不剩,心想死就死吧,也不再收敛,两个人一起,将防火柜折腾得咚咚响。
……
待一切都熄火,支恰坐在余昼肩头,垂头看余昼给他穿裤子,后轻轻一笑,“你还是不适合这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