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套过脚踝,余昼就势先侧头,亲了亲支恰的大腿,“成,上船就脱了它。”
支恰摸摸自己的唇,“你把我的嘴都亲麻了。”
他俩现在的状态,只要挨着就要擦枪走火,何况支恰刻意挑逗。余昼手上动作一滞,好笑又无奈,“回家再说,好吗?”
两人在柜中呆了足够久,上校的手下应早已离开。当下,两人皆是名正言顺的自由人,便放心大胆地出了防火柜。
与进入前相比,周遭的景象没任何变化,但毫无异样的高温空间内,两人却同时警觉,气氛很不对劲儿。
经过空无一人的走廊,他们发现,长时间关闭的铅门,此时全都处于开启状态,内部机械停滞,材料散乱搁置,却不见半个人影。
直走到大门口,不见机械巡警巡逻,两人才终于确定,在他们与世隔绝的几个小时里,能源站出了状况。
出了大门,入眼依旧不见人影,大片的废墟中,甚至没有声响,好似世界只剩下他俩。
余昼警惕观察着四周,不由纳闷儿,“出什么事儿了?难不成集体避难去了?”
支恰目光放远,片刻后他朝着一个方向眯起眼睛,迟疑开口,“那边好像有人……”
余昼依声望去,几百米开外,成山的机械废墟上,小成黑点的地方,隐约有一个人影站立。他左右摇晃着脑袋,似在寻找,远远的,看到支恰和余昼后,便拔腿快速朝他们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