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程从未如此笃定过这个看法。
He had nothing to say and could only gnash his teeth in frustration,his wrist movements involuntarily quickened.
Being skilled in techniques and also a man himself,he naturally knew how to be efficient and accumulate the pleasurable sensations exponentially.
Sure enough,before long,he discovered that Song Linjing's originally rhythmic breathing had completely become chaotic.His muscles trembled uncontrollably,and even the kisses that had been uninterrupted since they entered the room came to a halt.As Jingcheng realized what's happening,his excitement grew even more.
他翻了个身,快速找到床头的台灯,毫不犹豫地触发了按键,柔和昏黄的灯光瞬间漾满了室内。
景程微眯着眼睛,试图让自己尽快适应着环境光线。
终于,在景程将全部注意聚焦在宋临景脸上时,随着一声嘶哑的脏话,宋临景竟轻抬手臂,不容拒绝将景程带进了自己的怀里。
景程的枕部被死死扣住,撕扯着,与此时极致愉悦后被唤醒了暴戾的宋临景接吻。
一阵微不可觉的晃动后,他们所乘坐的轮渡终于离港,向景程不愿与任何人分享的陈年旧伤口驶去。
逐渐汹涌的风掀起窗帘的下摆,裹挟着海洋咸腥气息与室内浓厚的旖旎交织。
景程睁着眼睛,欣赏着宋临景已然彻底沉/沦的模样,满意地放柔了动作,甚至安抚般地亲了亲对方的鼻尖,像在哄被分离焦虑困扰着的小朋友。
果然很漂亮。
宋临景达到最佳状态时的表情比他想象中还漂亮。
景程将粘稠潮湿的掌心恶劣地搭在宋临景的脸侧,如同得到了放肆的资格似的,他再度捡起了那个已经很久没使用过的称谓:“临景哥哥,你被弄得好脏啊。”
宋临景黑曜石般深邃的瞳仁里,纷杂的情绪在激荡,但对于景程的玩笑话,他却不置可否,甚至看上去隐约还有些甘之如饴,总是蔓着凌厉的眼尾,都弯成了温和的弧度。
“嗯。”仍处于不应期的宋临景倒是罕见的好脾气,声线带着点慵懒,字句间坠着餍足的轻盈,他拢着景程的手逐渐收束,在靠近尾椎的地方停驻并用带着薄茧的指尖打起圈来,“谢谢你。”
“我很喜欢这样。”
难以消解的痒沿脊柱传递至全身,由成功掌控了宋临景,而达到了精神极度愉悦的景程莫名也有点懒洋洋的。
宋临景倚靠在床头,景程似乎有点贪恋对方怀里的那股热乎气儿,竟是不由自主地向宋临景歪了过去:“喂,这就结束了?我还没高兴呢,别谢谢我,帮帮我啊。”
“临景哥哥。”
再次听到这个久违的昵称,宋临景紧绷着的唇角都有点抽搐,自从景兮出事后,哪怕两人顺利和好并安稳相处了这么多年,但景程却再也没这么叫过他。
“对不起。”沉默了好一会,宋临景才突兀地憋出这么一句来。
景程被这莫名其妙的歉意吓了一跳,怔了几秒,才噗嗤笑出了声:“干嘛啊?跟你开玩笑的,我不差你这一次了,你自己舒——”
“操!”
可还没等他把“体谅”的话说完,宋临景却松开了揽住他肩膀的手,顺着床尾的方向缓慢挪了过去。
疯了,宋临景疯了。
在宋临景唇角带着坦荡的笑意,温顺且虔诚低下头的那刻,景程满足到不自觉地仰起了下巴,露出了脆弱又漂亮的喉结与颈线,心里脑里不住地回荡着这个念头。
他大概也疯了。
景程甚至怀疑这是他某个青春期时荒唐的梦。
不然他真的无法理解,也不敢相信,为什么像宋临景这样本该永远不染泥泞的人,会愿意为他自我亵渎到这种程度。
可再次坠入混沌的思绪却告诉他——这的确是现实。
景程听到对方含糊地喊他:“小程。”
宋临景语气温柔,态度恳切又耐心:“我不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