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别让我再看到你身上再有什么东西。”郁名川抬头时,眼底时被酒气熏染的红。“这么不当回事,你来给我当模特干什么。”
宁尽声音跟蚊子差不多:“你说给你当模特,下学期颜料全包了”
“就因为这个?”郁名川打断他的话。
就是因为这个,不然他才不会跟郁名川这尊瘟神有交集。宁尽暗暗腹诽。
郁名川眉心微蹙,放下画笔时碰翻了放在旁边的空酒瓶。玻璃瓶滚落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内格外地大。郁名川到现在都还按照合同上写的每月给宁尽打一万块钱,按理说宁尽应该不缺钱才对。
他把视线落在画上那对粉红色的膝盖上:“你缺钱?”
郁名川话里的疑问带着些许不置信,听到宁尽耳朵里变了个味道。他顿时被郁名川问得有些窘迫。
“缺钱怎么了,很可耻吗?”
“”郁名川看着宁尽说完话后偏过头,鼻尖红红,那样子像是哭了。
“啧。”
怎么又哭了,至于吗?
出言安慰会下不来台,再说他又凭什么跟宁尽道歉,他说错什么了吗,为什么这么委屈?宁尽又没去吃喝/嫖/赌,怎么一个月给他一万块还会缺钱?
郁名川看着宁尽起伏的胸膛,张了张嘴,安慰的话到了嘴边就转了个弯。他皱眉,一脸的不耐烦:“你哭成这样我还怎么画,今天不行就到这里吧,哭得直叫我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