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好多久,阮氏竹不知道,他的需求很简单,在罗邱淇体验完人生甩手走人之前,尽可能多地攒够最自己有利的条件。
一周后黎氏彩再次来到马场,顺道给阮氏竹带了一大盒咖啡豆,说是少东家的朋友出远门带回来的,叫什么阿拉卡比咖啡,咖啡壶没有,要他们自己去买。
咖啡豆闻起来很香,阮氏竹兴致缺缺地晃了晃,记得罗邱淇喜欢就推到了罗邱淇面前,黎氏彩这次看见了倒没说什么。
吃完晚饭黎氏彩才引入正题。
“能不能帮我一个小忙,”她靠在阮氏竹身上,用惯常最爱用的撒娇语气对阮氏竹说,“就一点小忙。”
天气太热,阮氏竹不习惯有人贴他很近,找了个借口挪到罗邱淇那边,看他用晚饭前刚买的咖啡壶煮咖啡,问道:“什么忙?”
“太太要拜佛,拜佛要新鲜的莲花,她叫我撑船去湖里摘,我白天忙都忙死啦,少东家就知道使唤我一个人,晚上很晚才能去休息,实在挤不出时间……你帮帮我呗,荡口的船随你用,我跟他们打个招呼就行。”
咖啡液出来得很快,苦涩的气味漂浮在夏夜潮湿的空气里,阮氏竹搞不清楚黎氏彩这一套是和谁学的,什么都不说,先送礼物,礼物被使用了才说明真正的意图,明明就算她不送礼物阮氏竹也会答应她的所有请求。
罗邱淇也是的,昨晚莫名其妙地问完一通话,今天一整天都没有主动理他,baboo跳了一天的障碍物,回马房一会儿就喝光了一天的饮水量,累到睫毛也不动弹。
哪有人这样的。
阮氏竹胡乱地点头,说:“好啊。”然后抬起手碰罗邱淇的手臂,问可不可以给他尝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