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吓一大跳,连忙仰头寻求阮氏竹的帮助,阮氏竹憋了半晌,最终心虚地叫了声罗邱淇的名字。
小玲清清嗓子,故作成熟地回握住罗邱淇的手:“你好,我叫黎青桃,曾用名阮氏玲,所以我爸爸习惯叫我小玲。”
“好的,黎青桃小朋友,”罗邱淇笑着问,“你和你爸爸想带着我的狗去哪里?”
“不去哪里,”黎青桃说,“我们到处逛逛,马上就要回去了。”
“回哪里?”
“我回托儿所,我爸爸回他工作的地方。”
罗邱淇站起来,本来想摸摸她毛茸茸的头顶,想起来越南人一向忌讳外人随意触碰他们的头,就又收了回去,语气平和地问:“你妈妈呢?”
黎青桃犹犹豫豫地回答道:“我不知道。”
阮氏竹觉得自己有必要找黎氏彩好好聊聊。就在他五年前听说黎氏彩一直挂在嘴边的东家少爷即将前往外地工作的时候。
他很少有如此漫长的一段时间里,和黎氏彩见面的频率低到约等于没有。自从上一次阮氏竹帮了她的忙,伪装成女孩,凑合着应付过去上头对福利院的检查,他们就像冷战一样,刻意地疏远对方、划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