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傅言归似乎停下了,空气也乍然安静下来。
任意能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他转了转头,有些无措地抓了抓被子——他知道傅言归就在他面前看着他。
不声不响的审视,就和凌迟一般,让他无所遁形。
他突然觉得有很多话要说,也想要掉眼泪。但嘴巴被堵住了,眼睛被挡住了,没人在意他的表达,也不会关注他的想法。
他一丝不挂,在长久地沉默中,皮肤因着情感和气温的刺激,开始起了一片片的小疙瘩。
然后毫无预兆地,一个身躯压过来,他先是听到自己的膝盖被掰地咔一声轻响,继而被下面突然闯入的剧痛席卷。
什么准备也没有,任意感觉自己在瞬间被顶穿。那根庞然巨物没有任何缓冲地闯进来,然后不带丝毫感情地进出。
任意全身紧绷,冷汗涔涔,痛到极致。
被折起来的腿开始无意识痉挛,小腿上的肌肉拧起来,脚腕呈一种扭曲的形态抽搐着。
傅言归抓住他一只脚,带着薄茧的掌心握住脚上那一块深蓝色脚环,不知道按了什么地方,一股灼烫的电流猛地蹿起,以脚心为支点,顷刻间蔓延全身。
惨呼声从喉腔深处传来。任意全身抖动着,被冷汗湿透了,电流和性具的双重折磨让他的大脑瞬间空白了几秒。
“疼吗?”
有个声音漂浮在空中,似乎是在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