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下的腺体有很轻微颗粒感,没有之前那么平滑。傅言归敢打赌,任意现在的腺体经不住一个alpha咬一口。
“受过伤?”傅言归带着一丝玩味地开口,“所以变成了s?”
他不紧不慢说着,已经不着急在这里就地把任意办了,而是对任意信息素跌到s级这件事很有兴趣。
腺体是一个oga最脆弱的地方,如今被人拿捏在手,任意控制不住地全身战栗。对傅言归的这个问题,他没法回答,只能沉默。
“是被谁标记过吧,然后洗掉了。”傅言归低下头,嘴唇靠在任意耳边,声色平稳地做着猜测,“是你那个养父?”
养父这两个字刺痛了任意,他剧烈挣扎了一下,试图解释:“我是受过伤,但没有被谁标记,我对他已经没有价值了,我、我现在……”
他想说他现在是干干净净的一个人,没和别人有染,也没心怀叵测。可是这话他说不出口,因为说出来傅言归也不会信。
果然,傅言归嗤笑一声,说:“对他来说没价值,那对我就有吗?”
“有。”
“愿闻其详。”
“你恨我。”任意咬着牙,艰难吐出那些不堪的话,“我可以让你泄愤,可以……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