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oga主动向alpha献吻,带着满满的羞赧和爱慕,迎来台下一众艳羡和喝彩。
傅言归没有跟着大家鼓掌,嘴角翘着,眼底裹着一层薄冰。
这婚礼画面太刺眼,就算傅言归做好了十足的准备,依然大脑轰鸣,无法冷静。他的狙击手此刻就在副楼顶层,枪口对准了华舒光。只要他一个指令,台上那个春风得意的alpha就会被打成筛子。
他死死咬着下颌,用力掐住虎口,才能控制住不去按下那个指令健。
他要带走任意,名正言顺的,而不是再次将人藏在得月台里,做一个不能见光的缓解剂。他要得到任意,要的是自由、舒展、快乐的任意,而不是怕他恨他哭着说放过我的任意。
他靠这个信念坚持到晚宴。
入夜后天气凉,晚宴便在室内,穿插着乐队和烟火表演。这种场合,婚宴只是其中一部分,更多的是交际,所以在一对新人敬完酒后,任意便说累了想回房间休息,华舒光便让他去了。
剩下的时间就成了纯粹的交际场,傅言归是焦点,不时有人过来敬酒。他现在早已不是第四区的帮派头子,背景和实力也不是当初能比的。趋利避害是人类本能,谁都不例外。
华舒光因为高兴,多喝了几杯。傅言归抬腕看一眼手表,刚到七点半,时间还早。
就在这时,华舒光的助理悄悄过来附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华舒光跟一旁攀谈的人说,有件公务要处理下,便跟助理一起上楼。
华舒光的声音不低,很多人听见了。他离开后,其他人仍在觥筹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