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舒光和助理去了书房,他确实有一件比较紧急的事处理。他开了书房门,便让助理先下楼,助理看着他进入书房之后离开。
查看密电,并回函,总共花了十分钟。华舒光关上电脑,起身离开。他的主卧和书房紧挨着,他路过主卧门口时停下脚步。
门内传来窸窣声,伴随着几声很轻的响动,类似呻吟,也像呢喃,很快,若有若无的几缕桂花香钻进鼻尖。
他心神一荡,没再犹豫,抬手按了指纹锁,推门而入。
奢华偌大的卧室里,一个身影卧在中间的大床上,冷灰色的丝绸绒毯搭在腰间,露出莹白的肩和起伏的曲线。那人似乎不太舒服,在床上轻轻发着抖,细白手指抓住身下床单,像在强忍着什么。
华舒光被这一副旖旎画面激的喉结滚动,心火肆起。他急急向前两步,哑着嗓子叫任意的名字,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任意慢慢从床上坐起来,白色睡衣穿得乱七八糟,他眼底蕴着水汽,脸颊和嘴唇都是红润和水嫩的。他就那样看着华舒光,简直要把人心看化了。
他伸出手,一反清冷常态,冲着华舒光说:“我信息素紊乱,你抱我……去洗手间。”
任意平常都是睡在客卧,两人约法三章,等他腺体彻底恢复之后再同住一室,华舒光不急在一时,想着任意恢复了,还能做他手里一把好用的枪,没什么不好的。
晚上任意说累了,华舒光让管家送他回房间休息。没一会儿管家下来,悄悄和华舒光说,任意主动去了华舒光的卧室,还说“新婚之夜就应该在一起”。华舒光听了挺高兴,想着今晚就能把这人彻底收服,弄这么大动静结个婚算是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