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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线倏然被解开。这个人只会是衡时,除了主角受就只对事业前程极度关心的衡时,但凡有一点威胁他也要清除得干干净净。

闫则出现在酒吧,经过他们身边并非偶然。这之后衡时演今天这么一出戏,就是为了让盛晚钟放弃和他——或者说和严心制药有关的新闻跟踪。

邹北期下意识扫过衡时那张平静的侧脸,一直到对方停下车,他才发现已然到达医院门口。

作者有话说:

如无意外以后是这个点更新。

题外话:作者经常忘记期是戴眼镜的(……)

第6章 闪婚领证

“身体怎么样?要扶你下来吗?”衡时侧过脸问他。邹北期谢绝对方的好意,自己打开副座车门,稳稳当当地立在地上:“我想先去看看我爸。”

衡时顺着他的意,和他并肩走进父亲的病房。父亲和之前一样瘦骨嶙峋,虚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碎,母亲原本满目忧愁,见邹北期来才强打精神:“期期来了?怎么请护工也不说一声?”

听母亲这么说,邹北期这才注意到角落有位女性正在整理父亲的物品。“不是我,是衡先生请的。”

母亲显然认出衡时:“是你啊,真是谢谢你帮我们家这个忙,之前说的那个新药你有帮忙做吧?”

“没什么,新药的事我很抱歉,没能起效果。”

“没事,我们也知道有风险……”母亲礼貌地微笑,“对了,你怎么和期期一起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