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刚才如果不是我,他推你那一下,孩子可能会流掉?”
“刚才那样我没办法袖手旁观。”
衡时依然板着一张脸:“逞英雄之前麻烦先学会顾好自己,况且你分明有别的方法,报警,找医生护士帮忙,周围人都可以,为什么非要自己去?”
“事出紧急,我没那么多时间思考。”
“那请你下次记得带上脑子,我不是每次都恰好在。”
邹北期越来越没耐心:“换了你,你能不头脑一热吗?”
“我能。”
“就算是家人,是重要的人你也能吗?”
“我没什么家人,也没有别的重要的人。”衡时嗤笑,“她难道对你很重要吗?你不是对她没什么印象?”
“不论是谁我都会帮,我不像你这么冷血。”
“随便你怎么说。你最好记住,你现在不是一个人,顾好孩子。”
“孩子没了不是正好吗,你本来也是为了孩子才和我结婚的吧?孩子没了就离婚,谁都不用再演了。”
空气一瞬间静默。
邹北期在冰冻般的氛围里冷静下来,其实衡时的话不是没有道理,但他的行为也没那么难理解吧?
而且衡时为什么面无表情也不说话?他说错话了?说得太重了?他说的不是事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