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注意身体。”陆非凛说完这句彻底挥手告别,刚从裤袋里摸出烟盒,似乎想起什么似的,又用力塞回去,坐上银白色轿车的驾驶座,扬长而去。
……
邹北期退回到别墅,衡时静默地坐在沙发上,似乎在等他。
“期期。”
他在衡时身边坐下,对方再次抚摸上他的腹部,像是在触碰自己珍视的收藏品。“过两周是诚规制药董事长的生日宴,也就是孟引声的父亲。”
听到这个名字,邹北期下意识皱眉:“你不能不去,对吧。”
“嗯。我们两家虽然目前是竞争对手,但毕竟也合作过多次,不能不赏这个脸。”衡时拉过对方一只手,温热的掌心贴在自己侧脸,“邀请你作为我的男伴出席,可以吗?”
“要穿裙子吗?”
“西装太挤了,不合适。”
“……”穿裙子就算了,居然是要去正式场合?
……
衡时提前替邹北期准备好礼裙,本人在严心制药工作,衣服是保姆送上邹北期房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