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哪去了!”严炀彻义正言辞,“我说他是不是有什么心理疾病,你知道的,就抑郁症之类的,需要特别关照啊?”
姜烽扶额摇了摇头:“你赶紧别废话了,你问我我能知道吗?行了,大家知道你有进展了,趁有时间去看看他吧,好好劝劝,争取别让他掉队。”
在这讨了个不好,严炀彻也不恼,笑嘻嘻地跳脱走了,明显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这个时间大家都在睡觉,他三两步绕到关押着设计师钟斓的地方,调整好老干部款正直脸,一进去就看见设计师在对着帐门默默流泪。
严炀彻;“……”
他原名叫黛玉吧?
严炀彻:“别叫!我草你反应怎么这么慢?”
钟斓一时间哭也哭不是,叫也叫不是,十分为难地顿在原地抽泣。
花了不小的功夫才把设计师安抚下来的严炀彻精疲力竭:“大哥,你为什么,这么弱?”
看着钟斓一双很快又要“飞流直下三千尺”的泪眼,严炀彻及时咬着舌根悬崖勒马:“哈哈我开玩笑的。”
钟斓软巴巴抬起头,一脸咒怨的寡妇脸:“你今天为什么和他们那么亲近?”
严炀彻:“不然我怎么拿到地图?我们拿着的都不知道是百八年前的,这次不就是载到这上面了吗。”
钟斓:“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