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炀彻:“……”
怎么说呢,嘤嘤怪还是第一次见到活的。
钟斓抽着抽纸擦眼泪鼻涕:“我们怎么办,还能活到回去吗?”
严炀彻坐在他身边,给自己倒了杯水:“当然啊,我飞隼出马,还有失手的时候吗?”
钟斓小声抽泣:“你不怕他们问起你来见我?”
“不怕啊,那个娜仁高娃睡得那么死,明天我溜进去她也不会知道的,这不是就有我今晚的不在场证明了吗?再说这又不是战争期间,你谍战剧看多啊?大家大晚上不睡觉就盯着我去哪个帐篷?没这个必要啊。”
钟斓手里的抽纸掉在桌子上,他十分吃惊地捂住小心脏:“你和娜仁高娃睡睡睡觉了?”
严炀彻随意一挥手:“嗨,这都不是重点,主要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振作一点,别……”
“你跟她睡觉了,你还能回去吗!”
看着钟斓的震惊不像是装出来的,严炀彻微微顿了几秒,然后在钟斓担忧又绝望的眼神中“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钟斓恼羞成怒。
“笑你啊。哈哈哈哈哈。”严炀彻抵着嘴角压抑着笑声:“你是这个时代的人吧?我看你也不是赵嘉那种人啊,都什么年代了,睡一觉有那么震惊吗?”
钟斓还躺在床上,严炀彻就坐在他床榻边上。这位特种兵的眼角压弯向下,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简直要把钟斓塞进自己的眼睛,他调情功夫了得,不用几秒钟斓就感觉到了这忽然变质的氛围,不等他说话便仓促地从他言语间拉过话题:“哦,那……赵嘉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