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复临从袋子里拿出冰镇的饮料,热心分给大家,而岑嚣手里拿的是酒……
林蓦畅饮了一口,嘴里像分享宝藏般喋喋不休:“梁浅她这妹子绝了,看起来像小白花,打起鼓了却是带刺的玫瑰。”
“她要是没男朋友的话,我就追她!”
“你敢!”某人声音压得极低。
温复临温润一笑,觉察出岑嚣的不爽,身为好兄弟仍不忘添油加醋:“我这直系小师妹,可从来不缺追求者!早中晚三餐有人想全包不说,打水外卖快递次次送到楼下,每天收的花不重样,养活一个花店绰绰有余……”
“偏偏流水有意,落花无情~”话里话外,眼光还总往岑嚣身上瞧。
“小兔子还挺抢手!”他心间燥意依旧,却始终挪不开眼。
岑嚣喝了一口啤酒,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无一下敲黑白琴键,语气虽稀松平常,端的仍是临大校草清隽雍容,气氛一时超低气压。
那双眼,却像蛰伏已久的狼,姿态倨傲,却死定着他的“猎物”。
“老大,你最近烟酒碰挺勤……”董毅钧小心翼翼试探道。
温复临苦口婆心,劝他知难而退,企图把任何畸形的“萌芽”扼杀在摇篮中。
“追她的有温润如玉的学长,阳光开朗的小鲜肉,人中翘楚,梁浅说个个都是良配!”
但,除了你……
林蓦傻白甜,还搞不清楚状况:“嚣哥,家里那位小嫂子怎么不带出来见见?大一开学那天你丢掉实验,专门去操场上接她……”
姚蘼鼻尖有点发酸,指尖磋磨着蝴蝶结上衣的袖口,乖软无害地低下头。
原来那天本不是偶遇,是他在等待姗姗来迟的小未婚妻。
没想到下一秒,林蓦却被岑嚣按头教训了:“哪来的未婚妻,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