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焦冻自她跌落的那一刻就冲上来将人好好地护在了怀里,自己却因惯性向后倒去,直直地摔在了地上。
即使是这样,他缓过来之后说的第一句是:你有没有受伤。
胸口被一股难以名状的充实感堵住,眼睛像被蜜蜂给蛰了一下,酸痛难抑,枝夕忙不迭扭过头去,被抓住的那只手稍稍一用力,便挣开了桎梏。
没、没有,我没事!
她一边说一边往楼上跑,
你不要乱动!我去叫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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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之后,轰焦冻才意识到自己落了一份文件在事务所并不是什么紧急的文件,哪怕这两天都不处理也不会有任何影响。
但当他回过神来时,车已经停在了事务所的大门前。
他在车上默然坐了五分钟,右手砸了一下方向盘。
太浮躁了。
他到底在想什么。
自从傍晚看到她怀中抱着大束玫瑰花、朝自己微微笑时,心脏便一直如被百虫啃噬一般,细细密密的痛痒逼得他喘不过气来。
轰焦冻感觉这样的自己有点失控,也十分不成熟。
这样的想法一直持续到他倒在地上,后脑与手臂处仍然连绵不绝地传来钝痛,一下一下击打着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