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谢谢。
护士出门前小心地把房门掩上,轰转过身,看向病床上的枝夕,好点了?
好多了。枝夕正色,我打完这一瓶就能去上班。
不用了。
为什么?
她被开除了??
轰焦冻走到床边,在椅子上坐下,盛碗粥摆在了刚打开的床桌上。他舀起一勺,吹了吹,递到了枝夕唇边:我给你批了假。
顿了顿,又道:一星期的。
枝夕震撼了,顺着他的动作含住了勺子,顿时烫得脸都皱起:啊、嗷嗷、唔!
轰顿时慌了,手直直地伸到了她嘴边;别咽,快吐出来!
咕咚一声。
晚了一步。
男人的脸色隐隐发白,赶紧从桌上倒了杯水,温的,不过他用了个性,转眼就把它冻得接近零度,枝夕接过灌了一大口。
缓了十秒,总算缓过劲来。
一杯冰水喝得枝夕神清气爽,刚醒来时的浑浑噩噩烟消云散。
她用手背抹了一把唇上的水珠,注意到面前人的脸色还没恢复,便笑了笑:焦冻,你这食盒保温效果真不错。
轰焦冻罕见地没有回她的话,他正自责,又思忖着需不需要转入消化内科做个喉镜他小时候就听说过,有些人因为吃烫食而患了食管癌。
枝夕一看到他那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赶忙出声转移注意力:焦冻,我饿了,我想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