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若真要说起这一点的话,
轰平静地看了过来,手中的勺子没有收回去,就那样隔着极短的距离凑近她的唇,枝夕,我们用同一个杯子喝水,同一副碗筷吃饭,睡在同一张床上你觉不觉得,现在提这个,有些晚了?
问得十足认真。
枝夕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表情来回答这个问题。
如果可以的话她比较想从这里跳下去。
到底是为什么啊!把当初那个动不动就腼腆得不说话的小男孩还给她啊!!
没有等到回答,轰焦冻也不执意要喂她,他收回手把勺子放进碗里,又把碗往她面前推了推。
这算是一种妥协了。
枝夕轻咳一声,生硬地转移话题:为什么要给我请一周的假?
因为你需要。
什么?
轰抬眸看了过来,目光淡淡。
女人大病未愈,脸色还不太好,隐约透出一点蜡黄。瘦削的脸颊上,骨骼轮廓似乎都要比起之前锋利一点。她的唇色也还很苍白,周身散发着浅淡的病气。
他知道她是为了不让自己担心,自方才起就一直强打着精神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
也不知道这个习惯是从什么时候,又是从哪里养出来的。
轰在昨晚询问了八木元一郎,得知在荼毘的最后一段时间里,二之夕凛的确是看着他离开的。
而在这之前,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那个男人最后说了什么,全都无从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