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枝夕现在的心情是如何,只是这场病来得蹊跷,定然与此脱不开干系。

但是她不提,他也就不问。

这是他们一直以来的默契。

轰回过神来,我也请了一周的假。

那不就是事务所关门了吗。

嗯。

言简意赅,一个字不多说。

枝夕憋了半天,最终没忍住:焦冻,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话一出口她就有些后悔:自己瞒着的事明明多得多。

轰却不在意,只是用目光催促着她快点用完那碗粥,才好整以暇地答道:最近这段时间太累了,我想去京都度假。

石破天惊。

枝夕给他这突如其来的一个决定惊得下意识摸了一把头,幸好,这回也没掉。

她很快反应过来:以轰焦冻潜在的工作狂属性,绝对说不出这种话。

所以,

焦冻,你是要带我去京都玩吗?

嗯。

你知道了啊。

嗯。

他端走已经空了的碗,顺手把床头柜收拾了一下,没有回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