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十一月来的话,这些枫叶就都是红色了。

四周太安静,轰焦冻便稍微凑到了枝夕的耳边,低声说道。

枝夕想了想那样的画面,有些向往,那我以后,还要找准时间再来一次。

你和谁来?

焦冻很在意?她斜眼看他,语气里有故意的逗弄,偏不告诉你。

哦。

这对话简直像发生在小学生之间的,枝夕绝对不会承认是她把已经是个成年人的轰带得同样幼稚。两人没再说话,又安安静静地坐了一会儿。

我们晚上吃什么?

枝夕问。

轰转过头来,你饿了吗?

有一点。

那先饿着吧,之前买完那个铃铛没钱了。男人说起鬼话来一本正经,我等下出去问问能不能有人可怜一下我们。

枝夕:

枝夕:你留在这里吧,我拿你照片去联系一下外面的富婆,我听说这个挺赚的。

轰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像是有些不明白她从哪学到的这些。他站起来,朝着仍盘腿坐着的枝夕伸出右手,走了,下山了。

枝夕笑嘻嘻地把手搭了上去。

两人慢悠悠地在四周的庭院逛了半圈,期间轰被一只从窝里跌出的小鸟给撞了胸口,枝夕在一旁嫉妒了好半天,不停地念叨这年头怎么连小鸟也看脸。

轰没什么情绪地看了她一眼,发动个性让自己升高到半空,把那只小鸟又放回了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