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一个好色德行。徐志勋放开女人的腰:“看来你们比较适合,我退出,祝你们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谁知道那男人笑着道:“三个人也可以有一个美好的夜晚呀。”
惊得徐志勋醉醺醺的眼都瞪大了,反倒是那个女人像是久经战阵,把目光投向了徐志勋。那意思仿佛是在说“就等你同意了”。
我没玩儿过!
但是我现在不是要放纵吗!放纵!
徐志勋捞了一把额前越来越长的卷发——徐仁宇不让剪,说什么是兄弟就同甘共苦,我不能剪你也不能剪,“行!”
他和那个表面清纯内心奔放的女人上了男人的车,离开之前还冲徐仁宇安排的司机和保镖叫嚣:“我们是要去上床啊上床!上床你们也跟?长那么丑!你们也配?”
醉得不轻。金光日很满意。他看着车后被自己的喽啰拦住的徐志勋的司机和保镖,发动了汽车,出了停车场之后狂踩油门。
后座上,女人已经朝徐志勋靠过去,两个人亲得难分难解。
金光日内心火热。
到了目的地之后,女人扶着徐志勋下车,看了一眼,撇了撇嘴:“什么嘛,这么破的地方。”
旅馆确实破旧,金光日停好车,把帽檐拉低,走过去跟她一起扶着徐志勋:“地方破,但我们给钱多啊。”
女人又笑起来:“哎呀,欧巴懂的好多”。
等女人开好房,将徐志勋安置到床上,便失去了利用价值,在洗澡的时候被金光日勒死在了满是水垢的浴室,鲜血四处喷溅。
金光日在淋浴头下稍作清洗,走出浴室,看向床上的徐志勋,掏出了口袋里的枪。钓鱼线是他给女人准备的另类“浪漫”,解决男人都靠枪。
“谁让你是陆东植的朋友呢?”
“谁让我最近找不着杀他的机会呢?”
“你就先替他去死吧。”
“杀了你之后,我会让他,以及你姐姐下去陪你的。”
“要怪就怪他,不应该说我不行的。”
曾经有过同样痛处的徐志勋对这个敏感得很,睁开朦胧的眼睛,坐起身大声骂道:“谁说我不行?谁说的?那都是17岁的事儿了!老子现在行得很!”
“那是我嗑嗨粉嗑多了!年少不知精子贵,跟太多女人上床了!”
“不是都找男科医生看好了吗!按摩前列腺、食补,恢复很好啊!一夜四五次完全没有问题!”
金光日按动扳机的手指头一回迟疑了。
看着眼前这个醉鬼,他决定先做个试验。他收起枪,伸手扒掉了徐志勋的西裤和内裤,几经犹豫,还是戴上塑料手套朝那个地方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