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勋双腿又长又细,很白,皮肤幼嫩,金光日觉得跟女人的也差不离。

徐志勋在他的动作下弹动得如同一尾案板上要被杀的鱼,因为意识不清,叫声毫不遮掩,调子还拖得又长又软,要哭不哭的,只因他的手指摸到了某个很小的凸起。

行了,看到这里,金光日已经明白了。是因为爽。

在这个廉价、破旧,绝对称不上干净卫生的小旅馆客房里,金光日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在这个很普通的夜晚,金光日用布条绑住徐志勋的眼睛,把他彻底弄清醒——真正醉酒的人是不会起反/应的,闭口不言,假装是那个女人在跟徐志勋亲热,验证了徐志勋说的一夜四五次是在撒谎,明明只有三次。

在他兴致又起,尝试第四次唤醒徐志勋的欲/望时,徐志勋虽然有反/应,却跟他说“困了,想睡”。

借口。但是金光日没有再缠他。看着他还带着稚气的睡颜,金光日决定留他一命,起床自己去清理了尸体——免得徐志勋醒了之后被吓死,他就少了个乐子。

旅馆之外,路口的车上,追踪而来的徐仁宇被迫断断续续听了一个多小时的□□喘息——经判断是乌冬面和一个男人的。他眉头紧皱,嘴唇抿着,腮帮子一直在颤抖,想上去把两个人一枪一个解决了,但是,他没必要连乌冬面和谁上床都要管。

他手里拿着蓝牙耳机,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大了他就拿远点,小了……没小过。

有个男人从旅馆大门出来,从他的车后备箱提了个大行李箱,又回到了旅馆。

那个大小,适合装尸体。而跟乌冬面一起的女人,没有任何动静证明还活着。

徐仁宇不会让乌冬面也死在此时此地,对车内的保镖和司机道:“去把徐志勋带回来。”

两人点了点头,掏出□□,装好消音,推开车门,走向了旅馆。

几分钟后,蓝牙耳机里传来打斗和轻微的枪击声。

又等了几分钟,没有一个人从旅馆大门里出来。

徐仁宇的耳边,乌冬面均匀的呼吸声很正常。

“从小到大,尽给我惹麻烦。”他戴上手套,从盒子里掏出枪,装上消音,走了出去。

司机和保镖都死了,一个被爆头,一个被穿胸。那个男人也中枪了,但是没死,看血迹是从二楼窗户跳下逃走了。

留给徐仁宇一个□□熟睡的乌冬面,三个死人。

痕迹太多,不好伪造现场,短时间内把三具尸体毁尸灭迹又不现实,叹了口气,现在是“守法市民”的“徐仁美”拨通了报警电话,带着哭腔据实以告。

大意是:喝醉的弟弟被人带走了,自己担心,一路带着司机保镖追到这里,结果发生冲突,对方中枪逃跑,司机与保镖不幸身死,现在自己一个弱女子和昏迷的弟弟待在案发现场,实在恐慌,快来人救命啊!

☆、13

13.

周围的一群警察在轻声细语地说什么?为什么时不时拿那种怜悯的眼神偷瞄自己?被自己发现了还一脸不忍心的样子别开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