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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几招便将谢璋的腕部力量卸了去,另一只手已向他腰间探去。

谢璋在黑暗中蓦然睁大了眼,潋滟的双眼里满是惊异。

“景行……唔!”

来人却不给他再次开口的机会。

他将谢璋的腰身紧紧箍在怀中,两人唇舌相依,誓要将分锯两地的思念借由这个吻发泄出来。男人眉眼沉沉,五年的在位时间,让他的面孔越发变得威严。可在此时此刻,再多的俗世身份也被抛却于脑后。这个暗夜中的深吻,仅属于异乡重逢的他们。

景行将谢璋抵在窗边,以唇舌将自己日思夜想的人描摹了个遍,却仍觉不够,一手默然已探进了他松松垮垮的衣间。

方才于梦境中短暂的春潮涌上谢璋的记忆,他眉心一跳,连忙按住景行的手,同时也按住了自己跃跃欲出的欲(和谐)念:“你干什么?”

景行沉沉地在他耳边说:“干你。”

谢璋一滞,双手攀上景行的双肩,将他一身贴合的衣物攥得皱巴巴,声音也多了份咬牙切齿的羞意:“这是别人家。”

景行淡淡地瞥了眼谢璋的下摆,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轻笑了一声。

一抹红色蓦然染上谢璋的耳根,他恼羞成怒地想要把景行推开,却被后者再次拥入怀中。热度贴合间,谢璋能感受到景行逐渐加快的心跳,心中便不觉得软了十分。

这五年,时局虽稳定了下来,但百废俱兴之下,他们两人也总是聚少离多。柔然的乌尔都失了一个小王子与大半城池,仍是不愿屈于中原,勾结了西南的苗疆,时不时地骚扰中原边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