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谐朝男人的下体狠狠踹了一脚,趁着这档口,爬下chuáng跌跌撞撞朝门口跑去。可是跑了没两步,他的脚踝就被抓住往后一拧,于是夏谐胸口与头重重磕在了水泥地面上。
带疤男人身上窸窸窣窣动作着,不知道脱着什么,很快夏谐嘴里就被塞了厚厚的一坨布料,牢牢塞在嘴里,那衣料上的汗酸味激得他几乎流下泪来。
男人捉着他的脚踝把他倒提着往厕所拖去。
十五岁的少年光着上身,胸下肋骨根根可见,皮贴着骨,瘦得可怜。
月光把两人缠打的影子投到墙上,显得更为古怪和扭曲。
“哐啷!”一声,夏谐的头砸在塑料水箱上,半边箱壁都被砸裂了。
声响很快就引来了巡逻的gān警,铁门的栏杆缝隙里she来道道白色的手电筒光。
“307!怎么回事?大半夜的,不睡觉闹什么闹?”
房里一时无人回答。
gān警骂了声,低头翻找起钥匙开门。
门一打开就看见一个男孩和一个男人站着往这边看,男孩脸上都是伤,额头上还有血,衣服也皱巴巴的。留疤男人倒是没什么事。
gān警觉得有点烦,拿着手电筒朝他们指了指:“大半夜打什么架?!”他又朝厕所望了望,看见碎了一半的水箱,不由更气了:“打也就算了,还破坏集体财产!你们,一人一次大过!”走之前,他一边锁门一边警告着:“我明天再找你们算账!这里是监狱,还当自己是大哥呐!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