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点暧昧不清的烟味很快就飘散了,因为林阙好像还没有打算放过他。
林阙的一只手上还沾着夏谐的jīng液,他将这粘稠的液体从脊骨微端划下,顺着股沟抹到隐秘处的xué口。指尖涂抹着液体,沿着凹陷与凸起的褶皱轻轻按压,等xué口明显变得松软了,他才慢慢探进去,一边开拓,一边或浅或重地刺戳。
“然后呢?”手上这样做着,却并没有停下询问。“他有这样么?有摸这里么?”
对于夏谐来说,秘密是一串相伴的恶果,只要牵出一个头来,其他的也将接着露出端倪。
“没有……”他喘着气摇头,简直是问什么答什么。“没有……只有你……只有……”
似乎林阙的手触到了什么地方,他蓦地失去了声音,眼睛发红,只能用气音无声地说:“只有你。”
润滑做了半个多小时,对此林阙付出了极大的耐心。病中的夏谐简直像个任君亵玩的可怜人,然而林阙并不敢有任何用力与野蛮,只是温言地,循循善诱地,努力使他在温和刺激中获得快感。
就像一个引导少年人初尝禁果的长辈。
进入的时候,夏谐还是浑身都发紧,颤抖得厉害。脆弱的肠粘膜并没有流血,可是xué口还是很紧,甚至里面还是微微gān着。
林阙头上也冒了一层薄汗,他忍着一口气,慢慢将性器破开那层层拼命推拒的阻隔。
这样一副漂亮的身体,正在被ca入。
三年了,夏谐的两条腿甚至依旧不懂得去盘住男人的腰,去做邀请,迎合,求饶。
他是这样的故步自封。
不肯睁眼望一望性爱。
可他的身体又奇异地适合性爱。
隐秘且表里不一的身体。
淡薄的颜色却也能泛上瑰丽的红色,而偏凉的皮肤里面,那些肉都是温的,热的,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