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谐在chuáng上总喜欢忍。
不过那是过去。现在,他在生病,他没有气力去忍耐了。于是终于发出了某种单调又轻微的呻吟。
是很好听的。
即使性爱的频率极低,可三年累积下来,也足够林阙完整地了解这副身躯。
从外到内。
有了药物的镇静,夏谐的jīng神平和了很多,一旦有有激烈化的征兆时,林阙便浅浅摩擦着那一敏感点,用性爱的刺激磨平蠢蠢欲动的失控分子。
一边又以极温柔的语气哄劝着:“然后呢?”
引导夏谐体验完整,细致,正常的性爱的同时,诱使他说出那些潜伏着病灶的黑暗往事。
“然后呢?”
“然后呢?”
夏谐答了一句,他便再问下去一句。温存可亲,却也步步紧bī。
这是一场变相的酷刑。
可是不得不问。
病灶不见天日,只会一日日地烂下去。
直到此刻,林阙才终于明白,曾经他qiáng加在夏谐身上的性爱,对于夏谐来说是多么大的痛苦。
不仅仅是屈rǔ,每一次,都是对过往黑暗的又一次温习。
夏谐受着肠xué中重重浅浅的研磨,两腿之间的肉已经被磨的有些红了,肉体快感的刺激与见缝插针的询问使他迷惘,也使他完全放弃了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