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起衣服嗅了嗅,我说,“我怎么没有闻到。”

他突然减慢了速度,把车停在了路边,解开安全带,俯身过来吻住了我。

他喊着我的名字,对我说,“知也,我很想你。”

我抬起头,他便咬住我的喉结,我说放开我,他却把椅子一下子降了下来。我整个人陷在车椅里,呆呆地看着他,他的手撑在我的肩膀两侧,我和他对视,他的眼泪砸进了我的眼里。

好涩。

我们在车里做了。

什么东西都没有的情况下,我含着他的手指弄湿后,他扩张了几下就进来了。

很疼很疼,我忍不住哭,身体一抽一抽地颤抖。他就抱住我,吻我的脸。

他埋在我的身体里,很慢很慢抽动,他对我说:“知也,你真的死了吗?为什么身体还能那么热?”

我没有回答,术业有专攻,我的领域大概就是让这俩兄弟头大。

我们不知道做了多久,他从我身体里离开,黏黏糊糊的液体溢出来,他扯了几张纸巾替我擦gān净。

我其实不太理解自己了,我的脑袋里混乱成了一团,那种操守感觉在我死了的时候就没了。

反正,人都死了,还讲什么三观道德。如果把这比喻成死前一pào,似乎还挺酷的。

车窗都没关,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雨了,风裹着雨,几滴雨水歪歪扭扭掉了进来,很快雨就下大了,梁非把窗升了上去,又扯了一条毯子给我,他的声音有些哑,对我说:“你睡一觉吧,等到我我叫你。”

他重新开车,我蜷在毯子里,看着他的侧影,我问他:“我真的能消失吗?”

“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