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见他神色惨淡,瞥了两眼,不再多说,收好钱回到吧台。
陆闻笙倚在吧台旁,手支面颊,凤眼挑起,若有所思地打量角落里的段温禾。
“老板,刚才离开的那个客人多给了好多钱。”服务生老实地汇报。
陆闻笙没接话。他看见段温禾从椅子上站起来,失魂落魄地走到门口,拖着步子,离开了酒吧。
“小林。”
他忽喊。
服务生正准备去干活,听见陆闻笙喊他,又屁颠颠折回来:“怎么啦,老板?”
“刚才,那两个男人吵架的时候,是不是提到过‘陈叶尽’这个名字?”
小林支着脖子,认真回忆一番,说:“我没注意。”
“这个名字常见么?”
“啊?”小林一愣,“不知道啊。”
“算了,问你也是白问。”陆闻摆摆手,点燃一根烟叼在嘴里,“唔,但愿跟那家伙无关吧。”
词遇醒来时,时间已过正午。
四肢发软,脑袋像挨一记闷棍,痛得快裂开。
趿拉拖鞋走到客厅,发现sa戴着墨镜,端坐在沙发上。
“你怎么来了?”
词遇坐进单人沙发,微阖双目,抬手撑住昏沉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