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来了,而是没走。”sa平静地说,“你昨晚喝醉了,我把你扛回来的。”
“哦,”词遇神色很淡,“我不记得了。”
sa默然,隔着墨镜注视词遇。
眼下的词遇,短发凌乱,衣衫不整,无所事事地坐在沙发上,满脸酒意残留,睡意未消的倦容。
换成其他男人,这情形只怕糟糕透顶。然而,上帝偏偏给了词遇一副天生的好样貌,就算他消极怠工、彻夜买醉,没精打采地缩在这窗帘拉满的房间,竟依然能呈现一种颓废、慵懒的美感来。
简直与他母亲一模一样。
sa收起思绪,说:“他昨天晚上坐火车离开了k城,现在已到l市。”
词遇揉揉太阳穴,了然地“嗯”一声。
sa一愣:“你去车站了?”
词遇睁开眼睛。
与sa对视片刻,垂落视线,模糊地一笑:“去了,看到他跟安柏在一起。哼,倒还不如不去。”
说着,困乏地打个呵欠,从沙发上站起,揉着乱发往浴室去。
sa的声音忽从后方传来:“你打算维持这种状态到什么时候?”
词遇脚步一顿。
他转身望向sa,眼里透出嘲讽:“你今天怎么回事,话这么多?”
sa没有理会词遇的调侃,面色平静地说,“当年你站不起来的时候,也没有像现在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