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叶尽被词遇近距离瞧着,不由呼吸一窒,好像初次见到对方一般紧张。他不由别过头笑一声:“拜托,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还来这套。”
“我可是每天都在想你。”词遇眼也不眨,拿手撑住摇椅扶手,俯得离他更近些,细如弦的气流贴陈叶尽颈侧掠过。
阳光把词遇冷邃的眉目勾勒得柔和了许多。半透明的浓密睫毛,似乎在一点点融化于夏日斑驳的光线里。
感受着词遇一下下沿自己肌肤掠过的呼吸,陈叶尽的呼吸也跟着乱了起来。
词遇低头吻住他。
天气原本就热,此刻,忽地涌动躁热。原本轻柔的吻逐渐失去控制,词遇把陈叶尽按进椅子,唇齿狠狠纠缠,带着侵略意味,直往喉咙里探去,翻搅出淫靡的水声。
直吻得两人胸膛起伏,氧气耗尽,词遇才意犹未尽离开陈叶尽红肿的唇,手放到他腰后,隔着衣服揉动,用紧绷情欲的暗哑嗓音问:
“我们有多久没做了?”
“……”陈叶尽喘息着,一时喉咙火热,发不出声音。多久?不是词遇出差就是自己出差,至少有一个月了吧。
“妈的,”词遇突然骂了一声,发狠地抱紧陈叶尽,脸埋在他肩头,语气急促而不稳地说,“我他妈想干你,都快想疯了。”
这样一句不堪的话,被词遇带些撒娇的姿态,埋着脸说出来,莫名的,竟散发一种灼人的蛊惑。
好似有干燥的热风奔袭陈叶尽身体,他心脏一紧,喘了两声,回抱住词遇,在词遇淡薄的嘴唇上轻碰一下:“没关系,我们有一整个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