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我忍不了,憋下去要坏的……”京侨跪坐到冰冷的瓷砖上,手指抖着解开秦暮晚的裤链,着迷地用脸磨蹭着在黑色内裤底下蛰伏着的一团东西。秦暮晚没阻止他,京侨的动作就越发大胆,一点点拉下内裤,让性/器拍到自己脸颊上。

舌尖从两个囊袋开始舔,姿态勾人又娴熟,偶尔还用那双红通通的,沉着欲/望的眼睛看他,像是小狗在等待一句夸奖,又像骚浪放/荡的妓/女等待客人的一声闷哼。

秦暮晚按住他的嘴巴,指腹摩擦着娇红的唇瓣,声音低哑着说:“京侨,你会后悔的。”

眼神忽而变得坚定,京侨弧度很小地摇摇头,声音小得他快要听不清:“我不会……”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京侨的回答是把那根硬起来的性/器吞进了自己的口腔。他的节奏很快就被秦暮晚给打乱,秦暮晚按着他的后脑勺一下一下往口腔深处顶,向来只有别人给他深喉的京侨哪里受得了,没一会儿就只能从喉咙眼里发出不成调子的闷哼。眼泪一滴一滴流到下巴上,膝盖后知后觉地感受到瓷砖冰冷的温度他觉得自己成了最低贱的容器,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是为了取悦秦暮晚而生。

秦暮晚没在他嘴巴里射出来,把人轻而易举地抱起来扔到床上,京侨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身上的红和一大片玫瑰花瓣像是融在了一起,娇艳色泽里又添上了道又纯又欲的痕迹。

他在等待京侨洗澡时在套房的抽屉里翻出了许多好东西,眼神不曾离开过浑身软绵绵的京侨,从里面抽出一根黑色的布带,而后穿过京侨的发丝,在后脑勺的位置打了一个漂亮的结。

视觉的剥夺让京侨不安地动起来,喊起秦暮晚的名字,刚喊了个姓就被人固定在腿上,臀肉重重地挨了下打,秦暮晚的声音有些陌生:“侨侨,不听话的坏孩子,是不是该被打?”

敏感的耳垂被色/情地吮/吸,红意爬上耳尖,京侨哪有说不的理由,小声地说“是”,然后另一侧的软肉又被打得晃起肉浪,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两道和谐而色/情的掌印,像快要烂熟的蜜桃,被人随意啃咬几口后留下最娇媚而淫乱的印记。

“侨侨,你肏别人的时候,他们心里会不会想着下次一定要把你给干哭?”

侮辱性的话语让京侨眼泪流得更多,最后通通落到了秦暮晚的大腿上,下/身却泌着淫液,前后都是滑漉漉一片。手指撑开柔软穴/口,这个地方只是被造访几次颜色就变得熟艳起来,贪婪地吸着里面的物体,又想要更多的东西来填满。秦暮晚不让他轻易得逞,像把玩模型一般玩弄他的屁股,他的穴,把指头上沾着的液体塞进京侨嘴里,软舌听话地舔干净,秦暮晚又用沾着他津液的手指玩他的乳/头,看肉粒被欺负得和那双眼睛一样红。

“事实上,”作乱的手指顺着腰窝重新回到穴里,“侨侨是个被摸几下奶头被打几下屁股就会哭着求我肏进来的小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