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侨哽咽着摇头,然而秦暮晚所言句句属实,他根本无法辩驳,他再也不能以一个骄傲而高高在上的身份去爱他,他注定要跪在秦暮晚腿边,用疼痛来交换一份等同的快乐。又是一个巴掌落下,京侨哭着射了出来,声音里却满是欢愉。

眼睛始终被黑布蒙着,京侨看不见秦暮晚的表情,只从周遭冷下来的空气里预料到对方心情并不好。一直恶劣的人却开始温柔地替他撸动着性/器,高/潮没多久的阴/茎在过度快感中又一次硬起来,然后有液体被挤在顶端,秦暮晚的手揉弄着马眼,下一秒一根细棒被一点点塞进脆弱的尿道。

尿道被强行扩开的感觉让京侨伸手想要推开秦暮晚,对方只是笑,半是责备半是纵容地说:“侨侨要是听话,就给你奖励。”

扭动的身体忽然停下来,取而代之地是在沉默之中的信赖,京侨的身体被摆成跪趴的姿势,臀瓣被扒开,阴/茎就直直闯入了不知餍足的肉/穴,粘腻的液体在肉/体晃动间洒落到床单上,洒落到层层叠叠铺着的玫瑰花瓣上,仿佛是这世间最勾人堕落的画作。

京侨觉得那是比昨晚的按摩棒更加让人入迷的感觉,他用自己身上的通道容纳着秦暮晚的欲/望,被动地接受着他所给予的一切。无论是爱,还是巴掌,他都愿意无条件地接受。为了一份遥遥无期的爱而甘心雌伏在对方身下,做他的狗,他的泄欲奴隶。

他早就疯了,这是命运写定的轨道,如果秦暮晚能快乐,他愿意为此付出一切代价——用掌印,用交换的唾液来博取绵薄爱意。

他甚至希望注射在身体里的药物永远无法治愈,借着光明正大的名义与对方日夜相对,在肉/体交融中彼此催生畸形的情感。

京侨被肏得快要跪不稳,膝盖往前爬了几步,又被秦暮晚按着腰拖回来,两只手像是最牢固的纽带绑住他,绑着的既是肉/体,更是一颗濒临崩坏的心。手摸上了腰窝,那两个小巧的地方被肉欲给填满,京侨的腰部线条很好看,就像他天生该被秦暮晚这样按在身前使劲肏弄,比没有生命的玩具更加鲜活,他哭着求饶,换来的是一次次更加深入的顶撞。

他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快要失去知觉的大脑依然传递着每一下快感,又让他的全身因为秦暮晚而兴奋,插着尿道棒的阴/茎始终硬着,柱体红得不行,和京侨身上的颜色一样艳丽,同样糜烂。

最后京侨连哭都快要哭不出来,只有每肏一下时身体的颤抖传达着他的快乐,秦暮晚第二次射在了京侨的脸上,看那张早就失神而迷离的脸被他弄脏,不堪又放/浪。

动作很轻地拔出那根折磨京侨许久的玻璃棒,上面沾着湿滑液体,随便在阴/茎上抚摸几下,精/液就可怜兮兮地从里面流出来,把花瓣弄得更加破败。

给人重新清洗好,看着京侨一身的印子,秦暮晚才发觉自己做得确实过火,他把床单上被压得破破烂烂的花瓣都拍到一旁,京侨入睡得很快,在周遭的殷红里过分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