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晚从小在研究院长大,见惯了人心里的恶意,高楼大厦的源头就是一潭污水,死气沉沉又恶臭难闻,里面的人总要被一个个同化,无一幸免。被害者的悲痛哭泣与他都没有关系,那些权贵爱看别人痛苦,为他们做事的人就得遵循着相同的原则。

走的是和昨天一样的路,京侨这一次却没有精力去偷看对方——吃完早饭秦暮晚又把他带回房间,逼着他自己往后/穴里塞了一颗跳蛋才放过他。遥控器在秦暮晚手里,走几步对方就要调一档,京侨膝盖一软就要摔下去,又被秦暮晚搂着腰扶起来,明知故问地问他:“还好吗?”

被抱到长椅上,大衣扣子被通通解开,京侨跪坐在秦暮晚膝盖上,奶头被男人的指甲肆意刮蹭,疼痛感全被酥痒快感取代。下半身早就硬起来,穴里的跳蛋一刻不停地振动,湿漉漉的淫/水又顺着湿滑甬道流出小口,秦暮晚伸进一根手指,把跳蛋塞进更深的地方,京侨当即挣扎要逃,舌头衔着乳尖一吸,屁股又无力地做回腿间硬物上。

哪怕隔着裤子摩擦,身体的热度也让京侨快要疯掉,只想要性/器狠狠占领昨天刚被侵占抽/插过的穴。秦暮晚在性/事里下流过分,不经意间的性/感表情又让京侨舍不得移开视线。甘愿在他身下软成泥,用唇齿的接触来勾勒新的形状,赋予新的生命。

拿药物作为借口,京侨可以尽情地让那些贪婪欲/望在体内流窜。如果这药一辈子都没有解,他愿意永远留在他脚边,哪怕是要奉献上爱,献祭出生命。情热来势汹汹又不问后果,从未在感情上认真对待的少年一动心便是烈火热浪,爱是多么容易被提起又发自内心的字眼,京侨在玩具带给他的高/潮里看着秦暮晚的眼睛,放/浪又真挚。攀着他的肩膀,京侨说得快要哭出来,却还是谨慎地选择了一个分量不那么重的词眼,在秦暮晚耳边一遍遍重复。

“秦暮晚…我喜欢你……”

而对方如他所想一般避开视线的交汇,就像是对一句性/欲上头的告白毫不在意,亲了亲他的嘴角,舔去湿润津液,把外套重新给京侨套好,神情里是无奈,“侨侨,那只是错觉。”

秦暮晚用“亲吻”一词就抹杀了一切亲密与靠近的妄想,玩具随手扔进垃圾桶,秦暮晚拉着他去找车子,京侨没有再说一句话。

慌张的心跳不是错觉,色/情又美好的亲吻不是错觉。京侨被撕扯着,欲/望和爱情分别割据领土,他就是无处可归的流浪者,试图在世界之外寻到某个温软怀抱,却总被不假思索地推开。

爱让他疯魔,又让他战战兢兢不敢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