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第14章

京侨下午还要做身体敏感度的检查,秦暮晚这次没把人弄哭,只故意射在湿热的肠道里,又在京侨凑上来朝他索吻时含住作乱的舌尖,京侨和很多人接过吻,浅尝即止或是深吻,然而他第一次因为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乱了心跳。

从他遇见秦暮晚起,身体的一切控制权与本能都通通退化,将三个字的名字当做一切慌张与期盼的密钥,而爱在一次次舔舐里滋生。

京侨说不清那里面是不是掺着药物的蛊惑,深色瞳孔的引诱,然而他心甘情愿地低头臣服,打开自己虔诚地献祭,只求衣着总是一丝不苟的温润男人舔吻喉结,带着他借爱恋之名一同坠落。

“侨侨,是不是晚上偷偷把东西拿出来了?”

京侨突然僵住,尴尬地咬住嘴唇,半天没憋出半个理由。第一天来到研究院时男人说的每一句话他都没忘,不出门时得穿着纯白睡裙,不能穿内裤,晚上还得含着玉势睡觉。

前两样京侨通通都可以抛下羞耻心做到,甚至可以借着光明正大的理由勾/引秦暮晚,然而在几次性/事下越发敏感的后/穴根本做不到把里边的柱状体当做不存在一般,只会在一次次翻来覆去的动作里越发想念也许正在隔壁房间看书的男人。

深夜敲秦暮晚的门时京侨依然心怀侥幸,男人似乎全然信任他能做到,一句都没有过问,京侨也就以为自己这点小心思真能瞒天过海。

“因为……不舒服。”

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京侨还是只能憋出最没有说服力的三个字,看秦暮晚的表情瞬间失去温度,只能使上过去最常用的把戏,低下头去舔刚才肆意顶撞他的性/器,肩膀却被男人的手捏住,京侨怕秦暮晚生气,只主动抱着他示好:“没有下次了,秦哥,你别生气……”

秦暮晚重新笑起来,揉了揉少年泛红的耳垂,低声道:“晚上再罚你。”

在餐厅腻歪了一个早餐时间,最后秦暮晚眼里那点不悦还是被京侨主动讨好给消磨干净,跪在男人腿间含住硬起的性/器,舌尖熟练地吸舔着敏感顶端。头顶传来的低喘声只让京侨的欲/望愈发浓郁,刚被操过一回的湿穴又开始渴望着被填满,然而秦暮晚只是按着他的头把性/器往口腔更深的地方送,直到眼角湿润着染上薄红,才把浊白精/液通通射在少年被撞到艳红的嘴角。

京侨舔着嘴角的精/液还要故意戏弄秦暮晚,在沾满情/欲的松露味里和对方接吻,上颚被舌头胡乱舔弄,京侨在阵阵酥麻里闭上眼睛,他们十指相扣,身体的热度足够照亮一切灰暗与尘雾,京侨忽然觉得过去一切放纵就是为了在忙乱里遇见秦暮晚,然后不可救药地坠入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