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嘴巴被操酸的名义粘在秦暮晚身边不肯走,京侨边低头掰着手指边问:“秦哥,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手指被捏住的瞬间京侨抬头看向身侧的男人,问出始终让他在意的问题却并不能平复急促的心跳,就像他对秦暮晚的信任与依赖来得突然又不讲道理,比起一切能够诉之于口的理由,京侨只是想看见对方的眼神。
无论底色叫欲/望还是纯粹爱意,只要看着他,用眼神窃取走热夏的蝉鸣与缠绵拥抱,甚至不需要理由,京侨就可以义无反顾地捧上自己的整颗心。
这姿态并不卑微,更不低贱,如果一定要落魄到某种地步才能换来一次对视,他宁愿自己得的病叫做秦暮晚,是病因,更是解药。
京侨在没等到秦暮晚回答的时刻胡思乱想,又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现下根本不需要考虑这些问题。他们是该被祝福着走完余生的眷侣,吻里掺了毒,爱意侵蚀他的五脏六腑,他只想仰起头,被拥抱,被占有。
“说不出理由的喜欢。”
京侨小声嘟囔着这句话的老套,嘴角的弧度却半点压制不住。
四肢再次被拷住时京侨已经没了初次的慌张,只盯着头顶过于刺眼的灯光和秦暮晚说笑,然而秦暮晚一进到检查室就像换了个人,周遭空气都沉寂冰冷下来,只在帮京侨脱下睡裙时在嘴唇上轻轻印下一个吻,说了句“等下别乱动”,就坐到电脑后边操控着曾经把京侨弄得哭泣呻吟的机器。
这一次京侨只是怀着满眼的依恋,任由腿被摆成大开的M型,扩张时身体就开始泛起热度,后/穴被冰冷的仿真手指肆意抽送,耳边能听清的只剩润滑和身体自发分泌出的液体混在一块的色/情声音。
熟悉了爱/抚的身体随便挤压几下就会泌着湿润液体,呻吟从唇齿间溢出,高/潮随着娇软呻吟迭起,京侨在快感之中还小声喊着秦暮晚的名字,试图从那双眼睛里偷来半分爱意,只是下一秒男人就走到他身边,手指捏住一侧乳尖,边揉/捏到发红边问京侨什么感觉。
“呜、痒…你舔一舔……”
手掌在白/皙乳肉上打转,故意蹭过被亵玩过的敏感顶端,秦暮晚满意地听着京侨压抑不住地叫喊,身体被束缚在原地,连蹬腿的动作都无力,性/器在一阵阵快感里高/潮射/精,秦暮晚沾着药膏的手指抹到嫣红奶头上时,京侨正抽搐着高/潮,往下流的一小摊湿液打湿身下检查床的皮面,在白炽灯光下闪着糜烂又色/情的光。
“秦暮晚…秦哥……”
京侨什么也不说,只是忍着胸口一阵又一阵奇怪的酥痒,不停换着称呼喊秦暮晚的名字,尾音绵长又缱绻,像情人结束性/事后悄悄附在耳边的私语,秦暮晚一言不发,只是手上的力道加重些许,直到指腹一碾过娇红的奶尖少年就要哭着颤抖,连性/器也颤巍巍地上翘时秦暮晚才松开手,从一侧的抽屉里拿出一盒药膏,白色膏体在胸口被推开,又痒又热。下/体奇怪的扣弄挤压始终没停下过,恍惚中京侨突然产生一种错觉——这根本不是冠冕堂皇的检查,只不过是与自己爱人的情趣,借着理直气壮的由头抛弃一切累赘,在冰冷灯光下放肆亲吻,纵享爱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