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某处鼓嚢嚢的一团,苏南锦眼疾手快,生怕错失良机,上来就解了裤腰带,却怎么也拉不下来。某位萧崽崽任由摆布,还撅着嘴嘟囔呢:“裤裤好紧,都塞不进去。”
苏南锦不争气,呼吸停顿了一下,差点没听得流鼻血。
冷淡得看破苍生似的Alpha,到了易感期,成了喜欢叠词词、还爱动不动撒娇喊夫主的美丽废物。真棒!
苏南锦的手颤抖了,脑子里颜色废料倾倒似的稀里晔啦泼洒出来。
“你好慢呀,我要自己脱啦。”萧崽崽读读饿,没有耐心,皱着眉就要自己脱。
苏南锦脑子空白,连忙暍止:“不行!”
“......鸣,”被凶到的萧崽崽惊得手往回一缩。
“啪!”
小鲤鱼跃龙门似的,萧崽崽猛得向后一跳,又团回被子里了。
苏南锦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情急之下,语气粗了些,陪着笑脸道歉:“哥,我不是有意凶你的。”“大骗子!”大被蒙过头,萧崽崽带着哭腔,“你从来都没有吼过我!”
僵持了片刻,苏南锦忽然灵光一闪。
猴似的,他脱了鞋,手脚并用,攀爬到床脚,与被子团团肩并肩,拉长了语气说:“哥哥,你忘啦,媳妇的裤裤只有夫主才能脱的。”
“唰!”
被子又露出一条缝,缝缝开口真诚地问:“......真的吗?”
话音落,苏南锦大喜,又不敢显露于声色,忙咳嗽解释道:“咳咳,那当然,哥哥正在易感期,要乖乖的,听夫主的话,才会更舒服。”
“鸣......”对方似乎犹疑了一会儿,沉昤着,在认真考虑夫主的教诲。
趁热打铁,苏南锦再接再厉:“难道哥哥不想和夫主待在一起嘛,被子里只有哥哥一个人,不怕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