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嘟囔着嘴,语气抑扬顿挫,时而低沉,时而抬高声调,像是在歌唱话剧似的。

偏偏,夫主假模假式的装可怜,还真骗到了某个易感期降智的Alpha崽崽。

鸣,哥哥只顾自己筑巢,都不搭理我,我好伤心呀。

“鸣鸣鸣!”

眼瞧着,苏南锦故意用枕头捂了捂脸,嘤嘤嘤要哭出来了。

突然,他感受到了自己的衣摆被扯了一下。

“嗯?”

斜睨朝下,左腰侧多了只手,拽着布料,手的主人闷声说:“夫主不要难过,你难过,我也会难过的。”

萧崽崽懵懵懂懂地掀起被子,没有完全敞幵,只是挪了挪缝隙,留了小块儿位置,拉拉苏南锦。

“夫主,”他红着脸说,“我给你留了窝的,夫主进来,就不怕黑了。”

话说完,只是一眼瞧去,苏南锦沉默了半晌。

Alpha折腾半晌,可能是玩闹得出了热汗,脸颊的皮肤白里透红。

视线从掀幵的被子缝隙探进去,衣领刚解开几个口子,松松垮垮地半敞开着,胸前的红缨遮掩不住。薄薄的肌肉覆盖在他的胸膛,看上去坚硬又使人踏实,恨不得想亲一口,咂出个红印子来。

再配上那副懵懂中带有关怀的神情,萧行之明明一本正经地说着话,语气却格外稚拙。

反差感,刺激得人春心萌动。

“夫主?”萧崽崽得不到回应,愣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