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危沉默了很久。
“……哥哥你太纵容我了。”
“不行吗?”
“行,只是你别后悔。”
话音刚落,就天旋地转。
白启安被掀翻在床,熟悉的硬物抵在他的小腹。
解危压着他,眼里亮得可怕,像饿了好几天的狼终于抓到了猎物。
“待会就算你哭着求饶,我也绝不会停。”
“......我才不会求饶。”
四个小时后。
“求你......呜......我不行了.......”
白启安满脸泪痕不停摇头。
可解危充耳不闻,握着细腰不停冲撞,每一下都重重捣进最深处,拔出来时甚至都把烂熟的肠肉带出了些。
就这么不管不顾插了数百下,白启安再次被他弄射。
哪怕是抖着身子的不应期,解危都没给出半分怜悯,把人翻过来换了个姿势,就继续耸腰大开大合地操干。
白启安浑身没有一点力,连手指都抬不起,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只能任人摆弄任人侵犯。
“……啊!”
解危坏心眼地掐住他的乳头,狠狠一扭。
白启安哀叫一声后,眼泪掉得更凶了。
“停.......呜......”
“不喜欢?”
“嗯......”
“哥哥干嘛撒谎呢。”解危含住白启安的耳垂,带着不同寻常的热气说,“明明我一碰乳头,你就把我吸得格外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