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所谓的一辈子?口口声声的说着喜欢,果然有够脆弱的。
只是下一次,再抓到了,可就逃不掉了。
那年的事故或许根本就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情,纵使时间再怎么流转,也是两个家庭一生都无法释怀和放下的阴影。
能开解他们的,不是时间,或许是一个契机。
贺洲不知道的是,原来少年这么胆小,知道了这件事连见自己一面的勇气都没有,更何谈走下去。
早知如此,应该直接把人锁起来,让他知道到底是这些无关紧要的人的意见和言论重要,还是自己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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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倒回到十几年前,
叶女士和贺女士本身就是闺蜜,感情要好得不得了,叶女士怀孕的时候还说过要是生的是个女孩给你们家做媳妇这种话。
又是住在一处的邻居,
白棠和贺洲理所当然是竹马之交,
贺洲的薄情或许是天生的,只和白棠玩得好几分,喜欢纵着比他小两岁的这个弟弟,会弹钢琴给他听,也会带他出去玩。
白棠却好像个天生的颜控,本身叶女士就喜欢给白棠打扮得花里胡哨的,活脱脱像个小姑娘,就爱跟在贺洲屁股后面,说长大以后给贺洲哥哥做媳妇。
本身就是童言无忌,也没人会当真,本以为两家会这么平淡且幸福地过下去。
变故发生在贺洲七岁那年。
是江南一年一度的梅雨季节,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个不停,空气里弥漫着潮气。